【楼诚衍生】十日谈：第6.5日，吃羊肉（凌李）
起因是我玩到了两个刚剖出来的新鲜腰子。
李局长有很多下属，其中一个回老家从政的下属每年都来看他们，送些不值钱但难得的土产。今年过年他送了一整只羊来，小山羊，去了头和蹄子，剥了皮掏干净肠胃。
李妈妈看着这只羊心里发愁，是好东西，但是不好料理，她也没办法一个人把这只羊拖到楼下找家店请人帮忙拆骨头，只好打电话喊李熏然回家。
李熏然一看就乐，“我拿回家宰完再给您送回来吧。”
李妈妈欢天喜地把他和羊送走了，李熏然拎着一大塑料袋子下楼，凌远已经开车在楼门口等着他，一见他下来就把袋子接过去，另一只手整了整他脖子上毛茸茸的帽子边儿。
李熏然咋咋唬唬，“你小心点，好多血水，别滴在车上。”
“我知道，你上车吧。”
李熏然看着凌远把羊塞进后备箱，才转回副驾驶坐下来系好安全带。
“我喜欢吃肉。”他拍拍肚子。
凌远没搭理他，认真开车。
他们家离李熏然父母家也没多远，半小时不到凌远就把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。
“你先上去开门，我把羊肉提上去。”
“冷。”他拽凌远的上臂，凌远怕羊肉上血水滴答到他身上，便换了个手提袋子，另只手扳着李熏然的肩膀让他往前走别磨叽。
凌远熟悉哺乳动物的关节，最知道哪个位置下刀容易方便，没过半个小时就一声不响剃了整只羊。羊腿一盆，羊排一盆，内脏和羊油放一盆。
“羊腿？”凌远指着盆子回头问。
“我想吃烤羊排。”李熏然倒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。
美得他，两人胃都不好，哪能吃油腻腻的烤羊排，也就只能清炖一下。凌远坏心眼地决定不告诉李熏然，打开高压锅炖了半盆羊排，洗洗手开始炒青菜。
他还顺便蒸了条龙利鱼，底下是菜粥小火咕嘟着。
李熏然一看是什么油水都没有的清炖，咬着筷子脸都垮了，“没味儿。”
凌远手里筷子去打他的筷子，“烤肉上火，大过年的这么燥不好。”
“上火不正合你意？做点别的泄泄火。”
“怕你便秘，回头又要我给你灌肠。”凌远给他夹了筷子山药炒木耳，又给他夹了块青椒炒蛋。
李熏然心虚，连他不喜欢的青椒都吃下去了，吃完饭一溜烟儿窜进厨房溜达。
“我烤两个腰子总可以吧，就这么小。”
凌远点头同意，“对啊，你该好好补补，你这几天精液太稀了。”
李熏然大怒，“你胡扯，我也分你一个，补补肾，你看你都干不动了，晚上老让我骑乘。”
凌远哭笑不得，一边洗碗一边看李熏然抹了孜然胡椒把小腰子送进烤箱，两人分食。
他特别喜欢这些膻腥味重的东西，最后不光吃了腰子还把心肝也一起烤了，吃得心满意足。
“肺头怎么做？”
“你才废头。”
晚上做着做着李熏然流鼻血了，他自己没发觉，凌远闷头啃他胸口，一抬头看李熏然脸上血呼啦差，当即吓软了。
李熏然洗完脸，鼻子里塞着卫生纸，喘不上气在床上哼哼唧唧。
凌远搂着他不让他乱翻身，嘴上说，“你活该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