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楼诚】【黄志雄/赵启平】抽烟,喝酒,烫头(六个段子,完)

同样手动艾特貂丁。最后的烫头我貌似烂尾了,有点生拉硬凑…哎,没有貂丁就没有灵感…

1.
明楼一向很会享受生活,明诚明台好些个纨绔子弟的爱好都是从明楼那儿学来的,比如喝酒,打桥牌,比如早上起床用刀子细细地剃胡茬,比如抽烟。

明楼在五斗柜里藏了他从各国带回来的香烟雪茄,有时候他晚上洗澡,一定要明诚把干净浴袍毛巾准备好,自己躺在浴缸里一边冥想一边美美地吸一支烟。但他并不依赖烟草,依赖任何事物对他来说就都是很没出息的表现。他也没主动教授阿诚吸烟。

奈何潜移默化,明诚天天看明楼吸烟,很难不心生好奇。

有一天明楼洗完澡披着浴袍,脖颈上围了条毛巾踏进卧室,就见明诚面对窗户站着,食指中指间夹着一根燃着的烟。

明楼凑过去,睨了他一眼。“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?”

明诚把烟卷夹在双唇之间狠狠吸了一口,不服气地看明楼,想说话却被刚刚那口呛得直咳嗽。

明楼把他手里的烟抢过来,眼神里全是得意。“好的不学,专学我坏习惯。”他也深深吸了一口,冲着打开的窗子吐了个烟圈,“你倒是会挑烟,我最贵那盒子烟你一找一个准。”

他在烟雾中转过头看明诚,黑暗中明诚的轮廓很明显,脸好像有点红。

2.
赵启平自己不抽烟,也很讨厌身边人抽烟。他有次见到戒酒期的黄志雄蹲在脚垫上抽烟,像是大型犬,忍不住过去揉他头发,顺便踹了他两脚,让他把烟熄了。

黄志雄倒是听话,把烟头往地板上一捻。

赵启平拽着他衣领把他拎起来,就着惯性扑上去吻他。黄志雄蹲久了站起来有点僵,被他一扑往后退了两步抵在墙上,从事如流让赵启平的舌头伸进来。

黄志雄的嘴里全是烟草的苦涩味道,空气里还是淡淡的烟草香和薄荷味道。

赵启平扫了一圈就把舌头收回来,砸吧砸吧嘴。

“不错,就一根,有进步。”

“你这是想我把烟酒都戒了,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啊。”黄志雄半开玩笑地说,手从赵启平衣服下摆伸进去摩挲。

赵启平像是有些不舒服,摇了摇头,又贴上去。他的舌头在黄志雄的胡茬扫到他的耳根,一边啃咬一边嘟囔,“有我在你还想要什么乐趣。”

3.

明楼喜欢喝红酒,仓库里藏酒一大半是他的。明诚很少喝酒,有时候郁闷极了就喝烈酒,从威士忌到伏特加来者不拒。明楼经常批评他没有品味,明诚就挑挑眉毛说,“black label是绅士的爱好。”

他有次被梁仲春约出去喝酒,不算烂醉却也飘飘欲仙,回家全放开了,满嘴跑火车,憋在心里头那堆话对着明楼说了个七七八八。委屈明楼大半夜给他擦了把脸还要听他絮叨。

明诚像是写篇自传体小说,酒话说得很有逻辑很有文采—就是太长了,从年少被桂姨虐待说到被大哥大姐救出来,还没说到去法国时明楼困得要死,忍不住打断他,“睡一会儿吧。”说着挽他胳膊把他往床上带。

明诚喝醉了又硬又倔,像头活驴死不听话。

他叫了很多声大哥,明楼很感动,也应了很多声,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明诚似乎对他有些特殊的情感。

这时明诚又变得很委屈,“大哥,我想尿尿。”

明楼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我扶你去?”

明诚翻了个白眼。“我自己能去,你看着我尿不出来。”他往前走了两步,在洗手间门口一个踉跄,把明楼看得一个心惊。明诚回头一笑,关上了洗手间的门。

明楼竟然觉得有点可惜。


4.
黄志雄正在戒酒。酒瘾上来又强迫自己不能喝酒很难受,但最近因为爱情的滋润他意志力很顽强,这项大工程小有成效。
赵启平做医生,生怕遇到什么半夜出诊的急事,一向很少喝酒,偶尔小酌一点也算是生活情趣。

恰巧今天医生宣布黄志雄的治疗到了一个新阶段,黄志雄心里高兴回家煎了两块丁骨。赵启平下班回来,看黄志雄正在沙发上坐得直挺挺得看书,一听到他回来满脸都是跃跃欲试的神情,看得赵医生心里发毛,佯装镇定走到餐桌前掀了餐盘上的盖子。两份丁骨,大的五分熟,小的七分熟,配分成两小碗的蔬菜汤、土豆泥和酸奶沙拉。

“今天有什么好消息?难得你这么费功夫。”

“你工作这么累,我这是心疼你。”黄志雄话到嘴边觉得有点矫情,像个女人似的,只好咽下去敷衍一下。

“说实话。”赵启平举起餐刀威胁他。餐刀这么钝,随便对谁都产生不了压迫力,但赵启平捏着餐刀,莫名有种手术台上的威严感。

黄志雄想笑,乖乖把原因告诉他。

他俩开始吃晚饭,赵启平用刀如有神,自己切完牛排还非耍赖把黄志雄的盘子接过来全切好。吃到一半赵启平像是想起什么把刀叉一撂溜进厨房。黄志雄吃完牛排都没见他出来。

“你干嘛呢?”

“没…没干嘛。”赵启平过了几秒才回答。

“赶紧出来!”

“马上!”

赵启平确实立刻出来了,晃到餐椅上坐下,黄志雄只瞥了一眼就知道他是去偷着喝酒了。赵启平被他催的着急,一口灌得猛,耳朵有点泛红,机灵可爱地翘在脑袋上出卖了他。黄志雄心情有点微妙,在这短短的十几秒里他大脑里蹿出了无数个念头。

赵启平继续和红肉做斗争,还没来得及往嘴里送就见黄志雄阴森森地盯着他。

餐桌不大,赵启平眼睁睁看着黄志雄站起身来弯下腰,温热的鼻息侵夺他呼吸的空气。

“算了,奖励一下你吧。”赵医生圆眼一眯,吻上了黄志雄的嘴唇。

黄志雄尝到了久违的酒精味道。


5.

明诚就任新政府秘书后,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,忙起来没日没夜的,他自己倒还不觉得累,可家里人就难免看不出来了。

有天吃早饭,明楼明台还没起床,他看明镜欲言又止。

“大姐,有事儿?”

明镜犹豫了一下,“阿诚啊,你最近是不是头发掉的有点多?”

明诚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头发,“我觉得还好啊。”

“你小时候头发就不多,年纪轻轻掉这么多头发,怕是没几年就会像…像蒋公一样。”明镜摇摇头,语气颇有些痛心疾首。

明诚自己倒是想得开,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,只是在车上和明楼捎带着提了两句。反倒是明楼上心了,晚上明诚洗完澡就见明楼围着浴袍坐在扶手椅上等他。

明诚一边擦头发一边不解,“有新任务?”

明楼站起来,叫他走近些,伸手拨弄了一下明诚披散着的头发,一会儿往左分一会儿往右分,玩得不亦乐乎。

“不如去烫个头发,你头发太少了。”

明诚嘟囔,“还不是被你压榨的。”

“你小子!”明楼挥手做了个打人的手势。可明诚跟他这么多年,一点也不惧他。

“都是太太小姐才去烫头发,我去算是怎么回事。你要是真看出来我掉头发,不如给我涨点工资补一补。”

“平时我哪儿亏着你了?”

明诚看着他不说话,明楼想到什么却不敢说破。

他们双双咽了口口水,同时凑上去,交换了一个唇与唇的触碰,各自心满意足。

第二天早上开始,为了掩饰掉发,明诚只好抹更多的发油,像个小开一样。



6. 

赵启平有时候会嫌弃黄志雄头发太长。黄志雄自己野习惯了,不知道多少年没去过理发店。看着是挺有颓废的文艺的美感,但是说着说着话额前撩上去的头发经常掉下来遮住眼睛,很麻烦。

赵启平终于忍不了了,“要么把头发剪了,要么去烫。”

黄志雄还挺喜欢自己的发型的。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。”

“你战场上玩命的时候可从来没用过这么个借口。明天我下班之后带你去烫一下好了。”

赵启平自己做了这么个决定,并且告知黄志雄,不接受任何异议,直到第二天晚上两个人坐在发廊里,才真正体会到了煎熬。

做头发的小哥中长发,染了一头蓝毛,像是从哪个漫展里出来的角色。赵启平坐在沙发上,一边咯吱咯吱嚼赠送的宝路糖一边竖起耳朵听那小哥搭讪黄志雄。

“哥,你发质真好。”

“哥,你长得这么帅,不如给你烫完再染个洋气点的颜色。”

“哥,你这又剪又烫的,不如办张会员卡,以后来还找我,我给你打折!比别家都便宜。”

“哥,你看你脖子这么僵,一会儿给你做个肩颈按摩怎么样?我赠送的!不收钱!”

赵启平听他不停聒噪,音量还奇大,忍不住脸都绿了,从镜子里一看黄志雄也是闭着眼没什么表情,想是被按在这里几个小时不能动弹,烦躁的很。他心里又隐隐生出一点优越感,看看黄志雄长这么帅,还不是只搭理他赵医生一个人。

黄志雄刷完卡就忍不住直接拽着赵医生的手腕冲出去,一出门打了好几个喷嚏。他鼻音很重,“什么味儿,难受死了。”

赵启平大笑,“你那药水还要忍个两三天呢!”

黄志雄不管不顾。“真遭罪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
他们步行在小区里,走到一个路灯坏了的角落赵启平把黄志雄拉过来啃了一口,“你觉得呢?”

去他妈的烫发,去他妈的破药水,他们在浓郁的化学试剂味道里吻成一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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